七天是一个星期,我的想法有时连我自己也不明白。
我希望流完最后一滴泪后变的勇敢。
我给一些虚幻的思想起了一个伤悲的名字,我称这些思想为若碎……
给某种东西上个锁需要一秒钟,给上了锁的某个东西解开锁需要很长时间,甚至永远都别向解开。可能的一切,我只想自己面对,谁都不会也没有责任分担。
我想离开,可我并不知道我可以去哪里。
遥远的空虚感,谁的左手和谁的右手,一个防备像尖锐刺猬的刺。
变快乐或者沉默着皱眉……
当我清楚知道时间的那些时间里,我一直在想活得清楚真是相当残忍的,只愿意待在自己的身边看着高塔建筑顶端的钟。我自己和一个能让世界都寂寞的钟。
学会悲伤,没什么可难过的。
而明天是否真的快乐,或者依然被重复的忧伤所瓦解。我能在黑暗中做的事就只剩下定位涩涩的液体,也许过了一晚,那些定位在枕边的液体就又会干燥起来,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。也许我只会因为快乐而伤悲,因为伤悲而快乐。
我是一颗圣殿角落里最不起眼的小豆子,这我以前说过的,我喜欢阴天,这我以前也说过。
晴天或者雨天,阳光或者雨水,太阳快乐太阳悲伤。
如果我走路,我只希望是一个人。
我给曾经伤了一整个冬日的熊宝宝的橘黄色毛衣起了名字。在我的心里,熊宝宝的橘黄色毛衣应该被叫做秦晴。这是我给那个留下最后微笑的熊宝宝的称呼,我觉得很贴切。晴空万里遥不及,不及晴空万里遥。
真想就这样面无表情心中波澜的过一生,就这一生,埋葬了青春和年华的一生,足够深沉的一生。
眼睛里有那么多的东西在虚晃,其实我是想的太多了。虚晃过的一切又重新恢复平静。回忆里总是有一半的世界在下雨,另一半世界一滴一滴吮吸涩涩的液体。
写过的纸旧的生脆,和这眼前生脆的时间一样。
空气很清新的样子,窗和门都开着,也许打开窗和门,才不至于让那些思绪阻塞在有限的空间里窒息。房间里到处都有回忆时碎裂的迹象,许多碎片就伏在我的心里。
很快,这样的日子将会结束了,我相信很快。
我还是眷眷不舍地期待着暧昧却遥远的关心,那样的关心或者是心脏承担不久的迷毒。
左手再在真空中,右手在深海中。
一个人凝视可以看见自己的镜子。N说勇敢一点,就只因为你自己变的勇敢一些。我觉得勇敢很好,勇敢起码可以让自己不落泪。
我的生命在于未来,在于寂寞广场上走过零时差的钟。